吃了哑巴亏的贾张氏咽不下这口气,转头就冲到何雨柱家门前叫骂:何雨水、谭映茹滚出来!你们家搅黄捐款大会,今天跟你们没完!她抄起扫把就准备动手。
屋里正剥毛豆的姑嫂二人听到叫骂声,何雨水刚要出去理论,谭映茹拦住她:姑娘家不合适。”
说罢解开大白的狗绳。
哎呀妈呀!贾张氏挥舞扫把且战且退,狼狈地逃回家锁上门。
趁着狗被叫走,贾张氏连忙出门买粮。
此时何雨柱正在二锅头酒厂盯着工人密封米缸,浸泡过的粮食更易蒸熟。
何雨柱的活儿并不难,很快就弄好了,也花不了几个钱。
回到轧钢厂,他先给领导们准备了一桌饭菜。
等领导们吃完,他就去找了车间主任。
主任刚尝过何雨柱的手艺,也知道杨厂长很看重他,对他提出的小事自然满口答应。
同一时间,易中海在医院被特警押走。
不管伤好没
何雨柱打定主意要带许大茂去医院,让他认清自己的情况。
为了让许大茂乖乖配合,何雨柱决定先把他灌醉。
为了报答许大茂曾经背他回家的恩情,何雨柱也是豁出去了。
“傻柱,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,连青菜都能炒得比肉香,花生米也酥得让人停不下筷子!”
这可不是客套话,桌上的菜确实让他吃得忘乎所以。
一旁的娄晓娥深有同感。
作为娄家的千金,她从小尝遍珍馐,可眼前这一桌素菜,却让她大开眼界。
她从未想过,简单的食材竟能烹制出如此美味。
“都是师父教得好,他现在可是京城饭店的主厨,顶级大厨的称号当之无愧。”
听说谭辉进了京城饭店,还当上了主厨,许大茂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京城饭店主厨的分量他再清楚不过,那可是厨师界的顶尖人物。
就连杨厂长的地位,都要稍稍逊色一筹。
谭辉,那是真正的大人物!
提起父亲,谭映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自豪。
“有这么好的厨艺,当主厨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在她看来,师父的手艺必然强过徒弟。
连何雨柱都能做出这般美味,谭辉的厨艺该有多厉害?
“傻柱,你这酒我怎么没见过?”
为了让许大茂醉得快些,何雨柱特意挑了这招。
“果然是好酒,口感比二锅头醇厚多了!”
“那当然,关键是不上头,来,干了这杯!”
“干了!”
天黑后,女眷们吃完饭各自散去。
饭桌上只剩下何雨柱和许大茂继续推杯换盏。
趁着四下无人,何雨柱挪到许大茂身旁,压低声音说:“大茂,明天上午陪我去趟医院吧,我得做个检查……我好像不太行。”
许大茂闻言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。
“不是已经……恢复了吗?怎么会……”
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就是不对劲。
“去!肯定去!”
几杯酒下肚,他哪还推辞得了?
许大茂答应同去,何雨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这事儿你可别往外传,连你媳妇也得瞒着。”
何雨柱勒住许大茂脖子低声警告。
明白绝对守口如瓶。”
许大茂连连保证。
这厮嘴上应得痛快,夜里搂着娄晓娥却换了说辞:娥子,跟你说个秘密,何雨柱那方面不行,明儿要我陪他去医院瞧病。”
当真?娄晓娥将信将疑。
骗你作甚?明早还得早起陪他去。
许大茂摇头晃脑地唏嘘。
而此时许大茂口中的可怜人屋里,正传来谭映茹断续的呜咽。
新婚燕尔的何雨柱夜夜笙歌,滋味与前生迥异——当年被娄晓娥稀里糊涂破了身子,后来娶秦淮茹时对方年过四十又生育过三胎,哪有现在这般痛快。
谭映茹通身洋溢着青春活力,惹得他不知餍足,昨夜甚至续了两回。
天刚蒙蒙亮,何雨柱已精神抖擞起床。
不过无妨,横竖不育的是许大茂。
早饭后,二人同赴公交站。
傻柱别担心,现在医学发达,你这毛病兴许能治。”
候车时许大茂假意宽慰。
嗯。”
何雨柱闷声应道,把忐忑演得恰到好处。
抵达市一院门口,何雨柱突然畏缩:要不回去罢这这怎么跟医生开口?太丢人了!
撒手!有病就得治,医生见多了稀奇事,谁在乎你这个?许大茂使劲拽他。
不行!我拉你来是想让你也查查。
何雨柱拧着身子耍无赖,许大茂气得直瞪眼。
(“随你便!我可没这毛病,我那方面好得很!”
“许大茂,不陪我去的话,我就把你在厂里和吴寡妇的事告诉秦淮茹。”
听到吴寡妇三个字,许大茂浑身一哆嗦。
那是十八岁刚进轧钢厂时的事。
这本该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。
“你瞎说什么?”
“上回喝酒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喝醉说的话能算数?都是胡扯!”
“少废话!今天陪我去,这事烂我肚子里。
许大茂只得咬牙答应:“操!老子认栽!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医院男科诊室。
谁看病?田医生故作随意。
他!他不行!我陪着来的。”
何雨柱立刻指向许大茂。
何雨柱你!许大茂气得瞪眼。
何雨柱回瞪过去,假惺惺改口:我俩都看都看总行了吧?
何雨柱这番举动意图明显,是专门陪许大茂来医院的,自己想表明自己没问题。
许大茂被何雨柱拿捏着把柄,虽然心里不爽,但也只得认栽。
“是我不舒服。”
见许大茂配合,何雨柱暗自松了口气。
等许大茂坐下后,何雨柱借口上厕所离开诊室。
何雨柱一走,许大茂想着既然来了,索性把自己的情况全说了出来。
“结婚一年多,媳妇的肚子一直没动静……”
约莫一刻钟后,何雨柱推开诊室门回来。
他回来得正好,许大茂已经讲完情况,医生也开了检查单。
“许大茂,你先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