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下去,是我们唯一的愿望!”
黄球生:
麻麻批的!
大厦内部。
此刻已经在三楼的交易出租房等着的太国卖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。
这是一个皮肤哟嘿的黄种人,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,土豪土豪的。
“维尼哥,那华夏人怎么还没来?”
“不会是死在路上了吧?”
随行的两个太国小弟一脸的不爽。
随行翻译站在旁边,安安静静地把两个小弟的话翻译了出来。
等在一旁的韩琛小弟刷的一声拔枪指着维尼哥三个太国人。
“特么的几个意思?”
“我们老大也是你可以谈论的?找死吗!”
“不想活了是不是?!”
两个小弟一愣,懵逼地看着后边的随行翻译。
随行翻译露出了讨好的笑容,意思好像在说:你们看,我翻译的速度怎么样?是不是要表扬一下?
维尼哥望着这么多的枪指着自己等人,连忙走上去道歉。
“抱歉抱歉!”
维尼哥双十合十,做出道歉的样子。
而后方,两个小弟已经冲了上去,揪着随行翻译使劲揍。
“”
韩琛的小弟看得一脸无语。
“那个翻译是个傻子吧”
“为什么自己打起来了?”
“你还看不出来吗?本来太国佬仗着我们听不懂,自己说悄悄话,但是被随行翻译翻译出来了!”
“噗哈哈,我怎么感觉咱们这一单交易得凉了,要被警察端掉的样子!这卖家智商也太低了把,居然带这么一个人上路!”
“闭嘴”
“靠!你别瞎说八道!”
“我我也不是故意的,就是突然这么感觉,万一不是真的呢?”
“”
“滚!”
维尼哥叹了口气,望着出租屋内的两片战区。
自己的两个小弟打翻译。
还有韩琛的小弟们打其中一个小弟。
莫名其妙的无比和谐
整个出租屋只有维尼哥站着无所事事,其他人都打了起来。
“这什么情况”
自言自语地走到了窗子旁边,一眼,正好看到了韩琛从出租车内下来。
“???”
出租车?
出租车是什么意思?
为什么一个黑社会的大佬还坐出租车过来?
现在的大佬都这么低调的吗?
看见这一幕的维尼哥久久不能释怀。
韩琛带着陈永仁等人赶到了地方。
“什么声音?”
“屋子里面有人在打架!”
韩琛警惕了起来。
“警察已经找上门来了?”
韩琛眯起了眼睛:“怎么这么快,我们都没开始交易!”
旁边的陈永仁眼神呆滞。
“不是吧”
陈永仁心道:“我给黄警官说了听我的摩斯密码行事,怎么直接就来了?都没开始交易你抓人有个屁用啊!”
这么想着的时候,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。
一个满面微笑的外国人站在门前。
“萨瓦迪卡!”
砰!
就在这句问候落下的一瞬间,后边一张桌子扔了过来,正好砸在了维尼哥的头上
维尼哥“萨瓦迪卡”的尾音还没消失,脸上笑容都没来得及变化就翻了个白眼晕倒了过去。
砰!
又有几张椅子砸了过来,砸在桌子上面,下方的维尼哥口中鲜血直吐。
“什么情况?”
韩琛进来之后,韩琛的小弟一个个都放下了手里的桌子椅子或者是勺子锅炉,一个个笔挺地站着。
“琛哥!”
韩琛走在众小弟中间,一脸的冷酷。
“打死你,凑你吗打死你!”
最里边的人还没发觉韩琛的到来,两个小弟揪着一个小弟的衣领照着鼻子就是一顿胖揍。
被打的小弟鼻青脸肿,看到了韩琛来了。
“琛琛琛哥!”
“琛你麻麻批的哥!”
又是一拳上去。
另外一个负责揪衣领的小弟摸了摸脑袋。
“他刚刚说甚?”
负责打人的小弟:“不知道,好像说什么琛哥,琛哥是谁啊,琛哥卧槽琛哥?!”
两个人惊恐地回过头来,正好看到了脸色阴沉的韩琛站在后面。
“”
“琛琛琛哥!”
韩琛摇了摇头。
“拖出去毙了。”
“琛哥!”
“饶命啊琛哥!”
随行翻译用最后一口气把韩琛的话翻译了出来。
还在打他的两个太国人立马停手了,站得笔直,一脸严肃地望着韩琛。
韩琛:“还不把太国佬弄出来!”
“是!”
很快,众小弟忙碌了起来。
一堆的人去救被压在一堆的桌子椅子
“话说,我们为什么要打架?”
“忘记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打架,看着大家都打起来了,觉得自己站着不动手好像有点不合群,就跟着一起打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”
“用力拉,把这个太国佬拉出来!”
“咔嚓。”
一道奇怪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。
“”
“这个是什么声音?”
“骨头断裂?”
“屁!桌子碎了!绝对是桌子碎了!”
“你们能不能把桌子椅子移开再拉他?特么的一堆人围着他看干嘛?”
韩琛想拿把加特林把这群智障全部扫死!
“有道理”
维尼哥坐在沙发上,挠了挠头,瞬间就满手的血。
“什么情况”
“还有我的左手怎么脱臼了?”
韩琛面色一冷。
“维尼哥,谈正事吧,那批货带来了吗?”
维尼哥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说啥?”
“翻译!翻译给我死过来!”
旁边的两个小弟回头一看,发现随行翻译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赶紧过去查看,几秒钟之后,两个人拖着翻译跑了回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老板他死了!”
“那你们拖着他干嘛?”
“老板,不是你说要他死回来的?”
“滚!”
维尼哥擦了擦汗。
完蛋了。
没有随行翻译还交易个屁啊!
韩琛一看面前的情况,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招了招手,陈永仁立马跑了过来。
“你去找个翻译来。”
陈永仁点了点头:“给我十分钟。”
正要拨通电话,出租屋响起了敲门声。
一瞬间,整个出租屋都寂静了下来。没有一个人敢说话,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了那铁门上面。